“逃婚啊,我又不喜欢莫振元,他是我阿兄,就应该一辈子是我阿兄,哪有兄妹成亲的道理。”乌一伶端说着,倾身上前去,用手推了他一把,酒就这么抵到容城竹的唇边,进了肚里。
容城竹就这么喝下一杯又一杯。
他不会拒绝阿端送到嘴边的任何东西。
尽管量少,但药就是药,它是一定会发挥作用的。
容城竹能驾驭得住这个药性,但他驾驭不住也喝了酒的师妹。
阿端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
原本他无动于衷,任由阿端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点火,因为他不知道阿端是不是受药物所控。
“阿端……”他推了一下人,阿端嘴里溢出一声闷哼,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喊着师兄。
“师兄……”
“师兄,我好喜欢你的。”乌一伶端有不少师兄,她会喊二师兄、三师兄……唯独只会喊容城竹一个人师兄。
她曾说,师兄你不觉得两个字比三个字听起来关系更好吗?像我阿爹阿娘阿兄都叫我阿端,只有两个字。
“特别特别喜欢师兄的。”阿端闭着眼,软乎乎的唇瓣在他脸上胡乱蹭着,蹭到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