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我们都是给老三家那几个小崽子当枪使的。用得着的时候,上门求着你,用不着了,过河拆桥。”大娘这话,说到二伯的心坎儿里去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委屈。
自己是老二,老大在外面闯得明白,当着官,自然是享福的。老三被爹娘宠着,虽然早年家里日子苦,可是爹娘少搭了?
只有他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再想到连老婆都欺负他,二伯眼睛一酸,蹲地上哭了。
“你就说这事儿吧,我就看出玉婴那小崽子有多阴了。这事儿她只知道一天两天吗?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等着用得着时再挖,这是什么人?”大娘一时口无遮拦,把自己也卖出去了,当提她也看出眉目了,只是没说罢了,也是想找机会利用一下,不想被玉婴抢了先,能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