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就不带。”季平舟负着气,坐回了座椅里,“还不稀罕呢。”
禾筝没安慰他。
开门下车。
这时候他又急忙担忧地叮嘱,“小心点,走路小心点。”
禾筝挥挥手,没回头。
便将他一个人丢在车里,去见了别人。
换了以前,季平舟肯定不放心要追上去监视,怕她磕了碰了,怕她见的人不是好人,可有了上次的教训,现在让他去,他也不能了。
对着外人,禾筝有着天赋似的疏离淡漠。
但眼前这位是宋闻生前最亲近的老师,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尊敬一些的。
将证件照和乐曲小样给拿给他,禾筝客气又寡淡,“麻烦您了,其实不该再因为这种事情打扰您。”
“没关系。”
蒋老师收起那些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他的鬓边都泛起了斑白,愈显苍老之色。
“当初我就告诉你,不应该冲动离开。”
说着。
他又拿出另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