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炖好青蛙,他喝了酒,梅金玲高兴地洗了身子,洒了香水,可他却躺在被窝里看起书来。她空等了半宿,两个月来只亲热一次。二十四岁,正是青春旺盛之时,哪能受得了丈夫的如此冷落?她蒙着被子委屈地哭了。
第二天她问姐姐梅金花道:“姐姐,他在单位和姚翠珍怎样?有风声吗?”
“啧啧,你说你,你自己对不起人家,还管得着人家吗?你呀,就这个命啦。至于说他和姚翠珍怎样,我不清楚,不过我想他不敢,你想想,他是代课老师,年纪轻轻的敢乱搞男女关系?过三十吧,常言不说学坏不学坏,三十开外吗?”
“我不放心。”她把香水味和长头发的事说给她,梅金花皱起眉头,说:“这么说还真有人勾搭他,不过这好办,以后我碰见姓姚的,给她两句。”
“你可不要胡来呀!好不容易——”
“哟,瞧你怕成这个样儿,她侵犯的是你,她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