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歪了歪脸,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大抵是被打疼了,又或者是恼怒南桃竟然敢打他,半晌没有开口。
“陆执,你真该死。”
她一字一顿,说的都是这一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这个想法真实到她都以自己为耻了,因为她不得不帮助这样一个该死的人活下去。
她比他更该死。
被打,被骂,陆执不怒,反而笑了,他丢了剪刀,一把抓起了南桃的手,南桃的掌心绯红,是鲜血一片,而陆执却举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面前,舌头从她掌心刮过,舔舐下了一片红艳。
“你放开我……”南桃挣扎想抽回手,只是饶是重病的男人,在恢复了几成体力后也能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女人的力量瓦解。
陆执将南桃拽得死死的,他进,她就退。
几步之后,南桃被逼到了墙角。
见女人终于退无可退,陆执用鲜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唇角:“话说,你的名字,南桃,不觉得挺像一个诅咒吗?”
“南桃,难逃,难逃陆野的手心……”
说着,他邪性的勾起唇角,缓慢弓起了身子靠近南桃,“……难逃我的手心,是不是?”
南桃立刻别开脑袋:“你少做梦了,我会离开你的。”
“离开我?”
陆执哼笑了两声,消瘦的身体贴近,“你舍得离开我吗?你仔细看着我的脸,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的骨髓就会长在我身上,她的骨血跟我的骨血融为一体,她死了,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