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岸冷冷道:“你麾下的六大护法,已经抓获五个。”
巫琇面如死灰。
又有一只鸽子俯冲下来,所报讯息为:“城西缴获药剂百余副,发现中毒死亡女信徒一名。”
这名信徒,便是昨日抢着喝了符水的女先儿。那女先儿已对一醉散严重成瘾,无法摆脱,在巫琇控制之下,不仅帮他装神弄鬼骗人,还是他发泄兽欲的工具;昨日以离卦提醒公蛎,还算是心中尚有一丝善念。但昨日公蛎一走,巫琇马上发现是她偷喝了符水,昨晚筹谋杀死龙爷之前,已经在她的符水之中加了大剂量的一醉散。
合适的剂量内,一醉散可抑制痛苦、增强快感,但剂量过大则会让人肠穿肚烂,麻痹而死。
公蛎听了,不禁心有戚戚。想到女先儿葱段一般的手指,正是大好年华,却因为误入邪教而死于非命,让人痛惜,更觉巫琇可恨。
泥土压迫身体的时间过久,巫琇的脸色越来越灰暗,他却不肯放弃,断了一个指头的手不甘心地在地面上划拉,拼尽全力道:“放了我,我马上放了苏媚,离开洛阳,不再从事任何同巫教、巫术有关的事情……”
毕岸的眼神冷得像他手中的剑:“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