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毛毛家富有,冰箱冰柜都有,可是大西瓜还是被我哥放到了两只大铁桶里冰镇,大铁桶在水井旁边,里面注满了水,几个大西瓜和矿泉水在里面镇着。
我哥指了指里面的大西瓜说:“用凉水镇出来的西瓜,没有冰箱的味道,是西瓜本来的味儿,不信一会儿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我哥叫余乘,乘风破浪的乘,当时我爸给我哥取名字的时候,正是改革开放十多年,人们放开步子大胆前进的时候,我爸希望我哥乘风破浪,不惧大浪淘沙,当然,我爸没读几天书,他不懂大浪淘沙,这是后来我的理解。但他知道有“乘风破浪”这个词,我甚至怀疑我爸只知道这么一个词。
我的名字余芳菲也是有渊源的,我爸说邻村有个叫芳菲的女孩,他一听这名字好听,我就叫了芳菲。
后来我跟我爸说,“人间四月芳菲尽”、“百般红紫斗芳菲”,我爸说别认识俩字在他面前甩词,滚!
说起我们的出生,我哥还好,1987年1月出生,而我则是1989年12月31日晚上十一点出生,就差一个小时,我就能成为九零后,而是我八零后,有点冤。
关于我哥的大篷车,我给起了个名字——余乘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