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本王跪下来求你,你就肯放本王的母妃走?”宴深若有所思地看着慎和通。
慎和通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就要看七王爷跪得如何了?跪得好了,在下二话不说放走你母妃。若是跪得不好,那在下只好取下七王爷的双膝,好生教七王爷跪了。”
“本王这一生,只跪天地和死人。慎太医觉得自己是哪一种人?”宴深将脚下踩到的头盖骨,扔到一旁,随即坐了下来。
这站的久了,又是俯视的视角,难免有些消耗体力。
慎和通没有回答宴深的问题,而是挥了挥手。
一直蹲守在他身后的巴意图,随即掀开门帘,将蒙着头的齐云烟从马车上,粗鲁地拽了下来,而后一脚踹倒在慎和通的身旁。
“那……七王爷觉得在下应该是哪一种?”慎和通手中的剑,立马刺向齐云烟的脖子。
没有料到的,是宴深竟然不为所动。
“七王爷这可是以为本太医不敢动手?”慎和通的剑用力地朝着齐云烟的臂膀刺去,鲜血顺着她的衣裳浸染出来。
倒在地上的齐云烟,痛苦地挣扎着,却因嘴巴被塞了布,只能发出嗯嗯唧唧的痛苦声。
“现在七王爷信了吗?”慎和通的目光变得极为挑衅,“若是再不给本太医跪下,本太医就要了齐贵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