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的,什么守株待兔,什么螳螂捕蝉都没有,他轻轻的关上地窖门,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到前面去。
他身材黑瘦,长期干活的身体,动作敏捷矫健。
一瞬,一息,一盏茶,一炷香,这比她以往待过的任何时间都漫长,就是那时候等待潘大贵死讯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挨。
两个人藏在黑暗里,虽然知道彼此的存在,可下意识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突然一片光亮照进来,有人低低的说:“快出来!”
黑暗中没什么动静。
“快点啊!趁他们都睡着了!”那人连翻催促。
“真是要人命了!”顾酒简直想破口大骂,“狗都睡了,鸡也睡了,还不快点!”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白越忽然冒出来一句,“脚麻了,大婶拉把手行吗?”
定安不想说话,我在里面,你在外面,怎么拉把手,不过踹一脚倒是可以。
她连踹带踢的把人推了出去。
白越呲牙咧嘴,揉着腰跟屁股:“大婶,你真狠!”
“动作快点,成吗!”定安嫌弃的翻白眼,动作迅速的把包裹缠在身上并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