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更粗暴地摇晃着他。
他背过身,嘴唇动了动,然后说:“原则等于模式,也就等于糟糕的方式。她们说我们都是天生的模式创造者……我觉得对她们而言就是‘规律’。”
“规律为什么那么糟?”
“别人就有了可以摧毁我们的把柄,那些我们一成不变的模式也会被轻易利用去制作陷阱。”
“你说的头脑和身体的事不对。”
“嗯……是吗……?”
“是压力锁住了彼此。”
“我说的不就是压力吗?嘿!咱们到底是要说话还是睡觉,还是要干些什么?”
“不能再‘干些什么’了。今晚不行。”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叹息了一声。
“她们不是在改善我的健康状况。”她说。
“没人说是。”
“那是之后的事,在香料之痛以后。”她知道他很不喜欢提起那场致命的试炼,但现在避无可避。她满脑子都是那种情景。
“好吧!”他翻身坐起,捶着他的枕头,弄成了感觉最舒服的形状,然后靠着枕头盯着她,“什么事?”
“她们那种语言武器应用得太聪明了,真是可恶!她把特格带到你面前,然后说你对他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