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早已死去的画家?诉说着大离散?
“在那里,他们做过和正在做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事。野性的事!爆炸性的人口离散确保了这些事的发生。”
默贝拉从欧德雷翟身后冒了出来,穿着件松软的白色长袍,光着脚。她刚淋完浴,头发还是湿的。原来她是去沐浴了。
“大圣母?”默贝拉的声音懒洋洋的。
欧德雷翟没有转身,背对着她说道:“尊母认为她们能预测和控制每一个生命。这是一派胡言。她们甚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
默贝拉绕到床脚,疑惑地盯着艾达荷:“我好像错过了你们的对话。”
“平衡,这才是关键。”欧德雷翟说道。
艾达荷的注意力仍然放在大圣母身上。
“人类可以在奇怪的表面保持平衡,”欧德雷翟说道,“甚至在不可预料的表面。这叫作‘跟上节奏’。伟大的音乐家都懂。我还是个孩子时,在伽穆上看到过冲浪者,他们也懂。有些浪会打翻你,但你做好了准备。你再次爬上板子,开始冲浪。”
不知何故,艾达荷想起了欧德雷翟说过的另一句话:“我们没有阁楼上的储藏室,我们回收利用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