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布和大卫在小屋里用两块厚木板把草杆压碎,整理,大约花了两小时。火烧旺了,水也开了。清早两点,高布不象大卫那么忙,听见一声叹息,好象醉鬼的打嗝;屋内点着两支油烛,高布端起一支来到处搜寻。煮酒的小屋通往酒窖的门被空酒桶遮住了,门框上面有一个小方洞,正好露出赛夏老头那张紫红的脸。狡猾的老人带儿子进屋,走的是平日送货出去的门;从酒窖里把桶子推进煮酒的小屋,只消走里边的门,用不着绕过院子。
髙布道:“哎啊!老爹,这个太不象话了,你想偷儿子的秘密……你喝饱了酒干的什么勾当,你知道没有?简直下流。”
大卫叫了声:“噢!爸爸。”
“我来瞧瞧你们可需要什么东西。”老人说着,酒醒了一半。
“你是关切我们,才端了一座梯子来,是不是?”高布搬开空桶,打开门,发见老人站在一座小梯上,只穿着衬衣。
大卫道:“你要闹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