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惠突然不辞而别,乃至她在那段时间做任何决定,我都能理解,这孩子过得太苦、太累了。对了,她留下一封信,把个人意愿表达得很清楚,所以当浩东跟我说决定要放文惠去寻找新生活的时候,我自然要尊重他的意愿。”
“您是说,郑文惠留给骆浩东的那封信您看过?”方龄追问道,“信的内容是什么?”
“大体意思是说文惠在那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情,觉得不愿再面对浩东,想自己冷静一下,想搬出他们那个家。”马江民说着话,抬手轻轻敲敲脑门,不好意思地说道,“岁数大了,脑袋不好使了,再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当时我和浩东鉴定过信的笔迹,确实是文惠亲笔所写。”
“这么说来,当时郑文惠的失踪被冷处理,确实情有可原,不过摊上骆浩东这么病态的男人,郑文惠也真是不容易。”方龄长长叹了口气,语气中尽显同情,略微沉吟一下,话锋一转说道,“刚刚有个问题您还没有回答我,您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骆浩东吗?郑文惠的失踪和那封绝笔信,难道没有可能是骆浩东一手策划的吗?郑文惠失踪当晚,骆浩东的行踪轨迹您了解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呢?他们两个拖拖拉拉那么久都没离成婚,肯定彼此之间是有感情的,而且骆辛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有必要在那个时间点杀文惠吗?”马江民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有些不耐烦,想必是觉得刚刚那一番话都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