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对这个曾经伤害过他姐姐的男人是什么态度。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没有陆怀湛,裴廷之和晴晴今天大概率凶多吉少。
这个男人太狠了。
狠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阮榆的问题:“乔晚意当场死亡。”
阮榆低低笑了声,又哭又笑的,愧疚和恨意反复拉扯她的神经,颅内细胞不停地在叫嚣,“她罪有应得,现在不死,早晚要遭报应。”
联合辛博绑架她,企图拍她的不雅照。
买通医生给她和陆怀湛制造矛盾,害得陆怀湛发疯把她囚禁在庄园。
伪造假证明把季书铭的车祸栽赃在陆怀湛身上。
现在既然还朝她的女儿下手。
一桩桩一件件,随便单拎出来一件,以阮家如今的势力,怎么都够她吃一壶。
那么轻易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在华国跳窗那晚,记忆一股脑涌上来,昏睡时又听到陆怀湛给她的那些解释,她当时就恨不得把乔晚意捅死。
如果不是怕在陆怀湛面前暴露,她早就下手了。
但她更不爽陆怀湛,要不是他招蜂引蝶,她怎么会那么惨。
阮肆昂又说:“乔晚意这些年被逼上了绝路,陆怀湛把她逼出了国,她过得很不好,其实前段时间她想联系母亲,被我发现,给截断了,今天应该是破罐子破摔,这事也有我的错,我早该防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