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这些东西还真是费时间,席宴被扎了好几次才慢慢地越来越熟练,等这本弄好了就拿给娇娇和她道歉。
桌上凌乱不堪,席宴一个大男人拿着针在灯光下有些笨轴地把纸张缝在一起,要是被人看到了绝对能震惊地掉了下巴,那个在商业场里叱咤风云地席总居然拿着针线在那里弄手工。
昏暗的灯光照在席宴那帅气的侧颜上,他认真地把手中的东西完成之后就松一口气,难怪娇娇这么生气,原来这么费时间也这么费力。
席宴做出来的没有傅娇娇做出来的好看,甚至可以说很潦草,但也是他花了一周多的时间弄出来的。
第二天,宁晚就凑到傅娇娇身边说是询问工作上的事情,但时不时地会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问席宴的事情。
傅娇娇被缠了一天,校对文字的时候老是被她那嗲得不行的声音给打断了,一天下来傅娇娇的任务都没完成。
最后傅娇娇受不了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严肃地看向她认真地问:“宁晚,你很闲吗?”
“怎么了娇娇姐?”宁晚这时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面容看着傅娇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