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抬脚踢了踢秦时曜。
“不对啊,你为周闲哭?卧槽,岑汐走了你不哭,你为周闲哭?你爱上周闲了?你就不怕周闲撑下来,后悔了,把岑汐拐跑?”
说着还气了,又恨铁不成钢的戳他胳膊。
“我可告诉你,像周闲这种级别的情敌,那绝对是有原子弹威力的,他稍微用点心岑汐就能跟他跑,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去,我......”
话还没说完,秦时曜从兜里拿了一个红本本递给他,他接过来,脸色忽的变了。
“卧槽!秦时曜你牛逼啊!我说你怎么不急,临走之前先把证领了,现在岑汐想跑都跑不了。”
只喝了两杯酒,秦时曜就把闻琛带回家了,让他跟秦政解释,他自己跟方兰解释。
闻琛气半死,把脾气最大的留给他,这是兄弟能干出的事?
把整件事说完,见秦政沉着脸不说话,闻琛挠挠头,小心翼翼道:
“叔,当年要是没有周闲,岑汐都活不了,他两现在的关系就是亲人,而且岑汐没说要去的,是阿曜被周闲感动了,非让她去,婚礼也是阿曜自己要延迟,跟岑汐可没关系,岑汐为了让他安心,还主动提出先领结婚证呢,这事,真不能怪岑汐,都是阿曜一个人的错。”
见秦政还是没反应,闻琛搓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