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闻言屈膝跪在了书案前,再次行礼道:“大人恕罪,实不相瞒,这被坑害的人并不是属下,可是却和属下关系紧密,正是褚记丧葬的老板,褚义和他妻子沈氏一家。”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辛县令一愣,随后便想到了最近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墓地事业:“褚义?莫非是有人眼红褚家参与的墓地经营,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这可是事关整个县城的大事儿,褚家为何不来上报?”
丁安闻言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恭敬地道:“大人息怒,此事和墓地经营一事关系不大,不过确实是牵扯到县衙里的人,褚家也是实在没了法子,这才找了属下商量,属下也没什么好法子,这才斗胆来劳烦大人。”
听闻不涉及墓地、迁坟一事儿,辛县令脸色缓和了不少,摆摆手道:“丁捕头起来吧,褚记那对夫妻是不是正在衙门外候着?叫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