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定了这个工作,她摇身一变,成为首席手机游戏设计师。薪水叹为观止,工作却繁琐到要命,她逐渐觉得体力有些不支,可是,她别无选择。
第一次对祁凛冽有印象,是雷多颤微微地走出咖啡室,端了一杯滚烫而小心的摩卡,而他正迎面走过来。几乎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同时,一杯咖啡洒在他质地洁白的衬衫上。刹那间,那一片白雪一样的整齐规矩的界面上,就这样绽开了一朵茶色菊花。
雷多惊恐地叫了一声,她看到祁凛冽的面色,也在刹那间失去了颜色。
他的脸真是白,也许是失去颜色后,她端正而良久的注视给予她的错觉,总之他就以那样一刻煞白的脸,定格在雷多睁大的双瞳中。
然后雷多听到自己一连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祁凛冽笑得很勉强地说:没关系。你没有烫伤吧。
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溅了波澜壮阔的一片——这样尴尬的初识啊。
印象里,除了每周的例会,她几乎从来没有看到过祁凛冽。当然,每当出席公众场合的时候,她总是尽量地低,低得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一连枝叶都不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