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老娘不在的时候,你进来偷东西!”那女人柳眉倒竖。
“我不是这里的人!”初月晚急忙说。
“你不是这儿的,还是凭空从外头飞进来的?”女人才不信她的话,“康乐坊每年都要新进一批你这么大小的丫头,年头年尾的尤其多。谁不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只是能活到我这个年纪的不多。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活这么大么?”
初月晚惊恐地看着她。
那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脚趾勾着绣花鞋颠了颠,道:“我知道什么人的东西偷不得。”
“我就是找件衣服穿。”初月晚还瘫坐在地上,“我是被……”
说着她忽然仰头,看到房梁上反着光的刀刃儿,裘鸣的面具正直勾勾盯着下面。
“你自己没衣服穿么?”那女人问。
初月晚摇头:“没来得及穿……”
她站起来按着自己身上的这件:“对不起擅自穿了姐姐你的衣服,我可以脱下来还给你的,你放我走,我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好不好?”
那女人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惯犯啊?从我这儿顺走的东西,只有一件衣服吗?”
初月晚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女人猛地从床上下来,用力扯掉她的腰带,整件桃红色的软缎随着衣带掉落而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