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晖有点愣:“公子?”
谢廉贞扫过去一眼,淡声道:“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了?”
“当然不是。”谢长晖定定神,慢慢把这六年的情形说了,中间被打断数次,有任何细节不清楚的,都被谢廉贞反复问到清楚为止。
谢长晖有点摸不准他的想法,看他听完这些,沉吟不语,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想什么?”
谢廉贞漫然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欺负过咱们的人都给摁死啊!”
谢长晖大惊:“公子!”
谢廉贞斜眼瞅他:“瞧你这出息!以前老是嫌我不干活,现在干活还不好?”
“是,不是,只是……”谢长晖语无伦次,哽了半天,冒出一句,“您不是想搞垮七真观吧?”
“呵呵,呵呵呵。”谢廉贞端起热茶吹了口气,慢悠悠道,“本公子只是不想平白吃亏而已。至于会不会搞垮,看运气喽!”
382章 不急
卧房内,刘极真枯坐良久。
那天晚上,他们师徒再次不欢而散。
从前并不知道,这孩子性子如此激烈。她那句应该是真心话,“我从来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不说”。
天门之争,元昔太上长老曾经说她,至刚易折,强极则辱,那时他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她从小受尽不平,若是没有坚定的信念,怎么能走下去?却没想到,元昔太上长老早就看穿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