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枝迟疑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院内已有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走了出来:“你们是……京城来的?”
“是,”夜寒沉声道,“京城阮家的,有事请教。”
男人一惊,忙道快请。
于是四人一路进门,那男人边走边问道:“二位是阮家大小姐的人吧?昨夜我们家遭贼,多亏了你们来得及时。”
阮青枝转头看向夜寒,后者便向她解释道:“这一次阮碧筠没打算审问,想直接灭口。昨夜林大伯他们一家人受了不小的惊吓,幸亏咱们的人动作还不算慢。”
阮青枝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那汉子林大伯憨厚地道:“这点儿惊吓倒也算不得什么。要说惊吓,我们六年前就已经受过了。”
一边说着,四人进屋坐下,林大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您看,我们这儿还没收拾出来……”
夜寒摆摆手表示无妨,扶着阮青枝一起坐了下来。
一个伶俐的小丫头送上茶来,阮青枝才知这家人的日子过得居然很不错。
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可拐弯抹角的,因此一开口就直说了来意:“我想知道十四年前的事,林大伯您方不方便告诉我?”
林大伯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下之后又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姑娘说的是春妮她娘去阮家做乳母的事?那时候我家是穷,揭不开锅,所以才狠心让她出门去赚点儿吃喝,这也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