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芳儿瞬间明白了她阿玛的意思,给她皇后这样尊贵的身份不过是太皇太后想让赫舍里家族誓死效忠用的手段。
噶布喇继续说道:“芳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既是太皇太后选中的人,切不可再自降身份与卢府,李府的丫头有任何往来。”
赫舍里芳儿听此脸色立即变了:“阿玛,您这是何意?”
噶布喇一脸严肃:“卢丫头虽性情温婉,但她的阿玛卢兴祖是鳌拜的党羽,鳌拜又是你玛法的政敌,而李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举止太过疯癫,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别让这些闲杂人等来影响你。”
赫舍里芳儿沉下脸来,冷冷道:“我们八旗女子原本敢爱敢恨,雨婵的阿玛畏惧鳌拜,趋炎附势,与雨婵何干?如玉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却被世俗不容又是何理?阿玛,您一向深明大义,可今日说得这番话真伤了女儿的心。”
噶布喇本是极其疼爱这个女儿,也知道她外柔内刚,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倔强与傲气,今日看她因愤懑红了眼睛,只好妥协:“罢了,为父不阻止你与她们来往就是,但你也不要觉得入宫就是承受莫大的委屈,你看看朝中重臣哪一个不是拼了命将自己的女儿往宫里送,哪家女儿又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牺牲,可她们入了宫到现在连个封号都没有,你这还没嫁进宫,就被太皇太后指定为皇后,这又是何等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