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蕊尴尬地一笑，没说话。
袁峥知道她这笑是什么意思，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没。”贺家蕊又喝了一口酒，朝台上看去，轻轻地跟着歌手一起哼唱。
袁峥看得上头，昏暗的暖黄灯光下，贺家蕊近在眼前，却又感觉朦朦胧胧，头顶上罩着一圈光晕，让她看起来很温柔。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努力抑制着心底的躁动，怕吓到她。
贺家蕊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也强迫自己回看他，“别像不认识我似的这么看我。”
袁峥满不在意地笑着说：“要是不认识你，倒还好了呢。那我从一开始就好好表现，给你留下最好的印象，你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讨厌我了。”
贺家蕊饶有兴致地问：“那你会怎么好好表现？”
“如果回到我们小时候，那我肯定不会欺负你了，不会再叫你矮冬瓜，好好地保护你，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袁峥又畅想道：“冷了给你添衣，热了给你扇风，给你买好吃的，帮你写作业，对你有求必应。总之，就是怎么对你好，我就怎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