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丫呜呜道,“我……爹,呜呜,我不要嫁给那个打人的老男人,呜呜呜,爹,求求你别让我嫁过去,爹,呜呜呜,求求你了,以后,我给爹做牛做马都行啊!”
张义看着面色蜡黄瘦弱的长女卑微的对着自己不断磕头,看着自己的长女身子颤抖,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张义的心里自然很不好受。
他下意识看向陈氏,不由恳求的道,“娘,你就别让大丫嫁给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都能做大丫的爹了,娘啊,这是我的骨头,儿子舍不得!”,说着话,他也对着陈氏跪下,不断对着陈氏磕头,因张义太过用力,不过片刻,他的额头就破皮了,鲜血也跟着流下来。
如果真是一个心疼儿子的娘,只怕再怎么也不忍自己儿子受苦。
不过陈氏显然是一个例外,陈氏冷然的道,“那边送来的聘礼,我已经花掉了,根本没有钱了,你们要退亲,自己想办法退亲,不然,这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在不远处,张杜鹃一脸鄙夷看着二房一家人,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