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
这个人的声音刚一出现，张海燕整个人就瞬间崩溃掉了。
“怎么可能？小方……你……怎么会和老虎在一起？”
“张总，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从一开始，我就是他派过去的。
如果不是最近接到了他的指令，我也不会选择昨天把张总你的行程透露出去。”
张海燕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视为亲信的秘书，到头来竟然会是出卖自己的人。
“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最信任的人，没想到啊。
看来当初老虎同意我离开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不折不扣的圈套！”
“先谢谢张总的信任了，只不过我只能这样做。”
“好了，你先出去准备吧，我们马上出发，前往那个研究院。”
方秘书也懂得老虎的脾气，立马停止了对张海燕冷嘲热讽。
“明白，我这就去准备人手。”
老虎点了点头，等到方秘书离开之后，看着屏幕里面的张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