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脸色阴晴不定,终于,那张臭脸终于还是拉了下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循循善诱:“陈骁,陈小友,玄元丹的确价值不菲,不如你开个价,无论多少,我赵家都不还口。”
“哪里这么麻烦?”
陈骁当着赵德的面将一颗又一颗丹药送回瓷瓶中,淡然自若:“五枚玄元丹对赵家的重要性而言,价值早就超过那一千顷土地,若是二位叔祖愿意,于我定下赌约。”
“以我能否拿回那千倾土地为赌,我若拿回来,那这一千顷土地就由婉儿打理,若我拿不回来,这五枚丹药便交给赵家处理,无论如何分配,陈骁绝无二话。”
赵德不甘心的说道:“赵家从未有过女子当权,赵家最大的恩准就是让女人管理一个产业,这是赵家的极限,也是她们的极限,赵家十分之一的土地,不是那么好管理的,你说是吧?婉儿?”
赵德这是想用打压赵婉儿的方式来让陈骁收回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