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懿微笑说道:
“老城主想怎么喊都行。”
李明年又笑了笑。
他随即问道:
“小友未入得武宗山门之前,是哪里人士?”
范懿不愿去隐瞒老人,先是将荣城家族事简单说了说。
实则。
他的内心里面很清楚。
老人留他下来还是因为心存疑虑太多,对虎贲城放心不下。
范懿又把自己曾经担任过一城之主的事,也说了出来。
李明年听了过后是彻底震惊了。
那一张苍老的脸庞为之动容。
说道:
“小友还是一位城主?老夫可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随即似恍然大悟一般,自顾自说道:
“难怪,难怪宗门会如此安排!”
“老夫早该想明白一件事,宗门绝不会儿戏为之。”
“小友可否与我详细说说,以你这般年纪如何能够胜任城主之位?”
老人自觉失言了,便又急忙打嘴说道:
“你看老夫真是老糊涂了,怎能问出这种话来,小友莫要见怪。”
范懿对眼前的老人感觉并不坏,反而对于老人还有十分敬意。
他急忙回答道:
“老城主心系虎贲城,自然该问。”
范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当上城主位的过程,与老人详细说了一遍。
其中要紧的纷争。
老人听了以后也不觉暗自替少年捏上一把汗水。
只是老人对于范懿多次提到的府老,却是心生向往。
李明年感叹一声,说道:
“府老深明大义啊,深明大义!可惜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腐朽了,要是能够见上府老一面,虽死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