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含烟都明白过来了：“是发展黑产业……譬如走私？”
云慕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没错。不止走私，我这些日子暗中调查他那边，发现他手下的黑产业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好在他回国时间不长，还没有完全渗透进来。”
“既然涉及到这些了，那是不是应该联系警方来处理？”
李含烟下意识道，“你们就这么斗着，没有警方整治的权力，不是也没办法斗出个结果来吗？”
“云冉年常年和警方打交道，可能比警方内部某些高层都更了解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况且他走私过来的也有很多危险性武器，警方投鼠忌器，只能对峙，不能激怒，谁也动不了谁。”
“危险性武器……那你当他的对手，不也很危险吗？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云慕回忆起好几次云冉年那边搞出来的花招，如果不是他性子谨慎，恐怕现在也不能全须全尾站在这里了。
但他看了一眼李含烟透露出担忧来的眼神，还是道：“放心，他没有太把我放在心上，也不会对我使用那些东西。如果不成功，就是暴露他自己，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