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吓得牛波脸色都变了，他不知道林献想干什么。
只听见嘎嘣一声，一颗牙从牛波嘴里飞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他杀猪般的嚎叫。
“啊！！”
牛波面色狰狞，脸色铁青，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献，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看到他这副表情，林献摇摇头又将手伸了进去。
“啊！啊！啊！”
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叫，从刚开始的中气十足，到现在的奄奄一息，牛波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可想而知。
包括张之泰在内的一众小弟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这人的手段太残忍了。
牛波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从开始的威胁到求饶，再到现在的绝望。
他真的怕了，眼前这人什么都敢干！
看到牛波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模样，林献很满意。
“再问你一遍，是谁踹了我的车。”
此时的牛波满血鲜血，哪里还说得出话，他努力地转过头，将目光锁定在一个绿毛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