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诉苦,听着明明心疼极了,可是云墨却心里一阵激动。
女儿没被这混混糟蹋呢?
“我,我,我真的,没做……”与此同时,混混头痛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却在极力求饶,“大老板,饶,饶命啊。”
云墨得到印证,女儿果然还清白着,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可回头看见女儿眼睛一直紧闭着,满脸布着灰,湿水染花了整张原本可爱美丽的小脸,就气愤。
“我云墨的女儿也敢摸。”咔嚓一声,混混头的另一只手又被云墨扳得错了位,那似乎是骨头碎掉的声音听着都让人心里发麻,他借着银色的月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混混头的手掌,确实是长着厚厚的茧子,这样一双粗糙的手怎么能摸他女儿的脸,简直是不想活了。
云墨?
混混头疼得大脑混乱,两只废掉的爪子蜷在胸前,在地上滚来滚去,却还是在混乱的思绪中理清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