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没有。”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跟星悦说话时,星悦突然抱住了我想吻我,我没允许。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好自为之吧译哥。”
兄弟无话可说了。
单译没说话,这会儿脑子里想的是林言。他突然想起她额头的疤,很浅,不深。上次两人亲热时单译问林言,怎么突然留刘海了,额头露着多利落。大热天的也不嫌个热。
他动林言头发时,看见了她额头眉眼正上方的伤,还问怎么弄的。
林言当时说,没长眼睛磕的。
他当时也没多问。
单译回到家,客厅灯亮着。深夜十二点半了,林言并没睡,似乎在等他。单译愣了愣,眼里的诧异很快消失,换完拖鞋,他边进屋边解衣服纽扣,若无其事问林言:“怎么还不睡?”
林言抬头看单译。
她侧身,把沙发后边的行李箱又往里藏了藏,单译没看见,他只盯着林言的脸,似乎还在等她回答。或者,等着她主动质问他。
可林言没有,提都不提。
她径直走过来,伸手替单译解衬衫,等扣子全部解完,林言自然挂着笑,眼神温柔。仿佛没有什么伤心事值得放心里。
单译径直看了一会儿,他突然轻轻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