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是我在研究的一样东西。克里昂曾经对它的威力深具信心,他的信心甚至强过了当时的我。而宫廷中则普遍有一种感觉,认为心理史学是——或可能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可用来为政府服务,不论是什么样的政府。
“即使他们对这门科学的细节一无所知,那也没关系。我宁愿他们不懂,如此便能加强我们所谓的‘情势的迷信层面’。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让我以平民的身份,继续我的研究工作。至少,我希望如此——而这就和你有关了。”
“怎样有关?”
“我准备在条件中加入一项,那就是准许你辞去保安部门的职务,并且不得由于这桩行刺案,对你采取任何行动。我应该有办法争取得到。”
“但您是在说葬送我的前途。”
“无论如何,你的前途已经完了。即使禁卫军不发出你的处决令,你能想象他们会准许你继续担任保安官吗?”
“但我要做什么呢?我要如何为生?”
“我会负责的,杜邦夸小姐。十之八九,我会带着心理史学的庞大研究经费,回到斯璀璘大学,我确定能帮你找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