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做了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蒙克斯提高声音说道,“她把这份遗嘱烧了。另外那封信也不曾抵达目的地。她把这封信及其他证据保留着,以防他们试图用谎言来诋毁这一品行上的污点。艾格尼丝的父亲从她那儿获得了真相。我母亲以极端的仇恨——现在我还因此而爱她——对此事千方百计地添油加醋。羞愧和耻辱驱使艾格尼丝的父亲带着两个女儿逃到威尔士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改了,结果他的朋友们永远也不晓得他的隐居处。而后不久,人们发现他死在自己床上。他大女儿几星期前就偷偷地离家出走了,他徒步到邻近的每座城镇和乡村去找她,在他确信她为了掩饰她和他的羞耻而结束自己的生命时,他回到家里。当晚,他那颗年迈的心碎了。”
此刻,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直到布朗洛先生重新回到正题上来。
“多年以后,”布朗洛先生说道,“这个蒙克斯——即爱德华·利福特的母亲前来找我。他才十八岁就离开了他母亲,抢走了她的珠宝首饰。他嗜酒如命,挥霍成性,伪造欺诈,后来逃往伦敦。在那里的两年里,他结交了伦敦最低下的流浪汉。她患上了一种痛苦的不治之症,身体日渐衰弱,渴望在她临死之前能重新找到他。她四处打听,仔细查寻,好长时间他一直杳无音信,但最终还是找到了他。他跟她回到了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