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把过程说得太细,言简意赅道:“我当上万勋总裁后,我们做了两回,但感觉都不太好。她不情不愿的情绪很影响我,我也没发挥出来。直到后来,我知道了自己是替身,就没再和她睡过了。”
江以柠听完,一时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好,好像戳了他的伤心事。
“那个,你要难过,就先出去吧。”她说。
傅程勋“呵”的一声笑,“现在说起来,没什么可难过的,和当时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那你还那副落寞的表情,好像在回忆伤痛似的。”
“我不是在回忆伤痛,我是在想,老婆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跟我交代一下?”傅程勋果然问了出来。
中国人的礼尚往来体现在各处,这种事也不例外,我都告诉你了,你要不告诉我,就是你不讲武德。
江以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说就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有一次,他喝多了,被我带去了我的小房子,然后就酱酱酿酿了。”她快速地说完,脑海里不自觉地闪现出那晚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