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立马就要站起来,又被沈言肆按着肩膀坐了下去。
“你吃你的,替你擦个头发,不会要你的命。”他垂着眼眸,手里有些笨拙的挑起一缕发丝夹在毛巾中间揉搓着,直到摸起来没了水渍的感觉才换成另外一缕,“昨晚你发烧了,床头的抽屉里放了退烧药,你待会吃完早饭之后记得吃两粒。”
姜稚鱼抿着唇,有些别扭的从他手里抽走自己的发丝,神色淡漠的低下头喝了一口粥,“堂堂养尊处优的沈少,实在是不应该做替女人擦头发的事。”
沈言肆不以为然,继续把她的头发勾出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以后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今天你生病我照顾你,明天我感冒就轮到你照顾我了,日子不该就是这样过吗?”
从沈言肆嘴里听到过日子之类的话,姜稚鱼勾着唇几乎要笑出来,开口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满满的讥讽,“你生病了,我不给你两刀已经算是仁慈了,还指望我照顾你?沈少怕不是在做梦。”
听到她夹枪带棒的这番话,沈言肆也不恼怒,而是声音悠然自得的,“是这样吗?可你昨晚在生病意识迷糊的时候,喊着我的名字喊了一晚上。”
仔细听这语气,似乎还有些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