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看她面色恢复了些,坐下叹气道:“今日真是被你吓坏了。你真有孕了啊?那之前怎么不说一声?还敢第一个往前冲?你若是出了什么事,秦大人回来了,我们怎么交代得过去?”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婉乔苦笑:“我要是早知道了,能不小心点吗?我知道的,比你们一点儿也没早。”
祁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真没见过你这么糊涂的女人。”
“我也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
“俩怎么够?二十都不够!”祁俊恨声道,“这可是秦大人第一个孩子,不是嫡长子就是嫡长女,你这折腾的……幸亏易夫人回来了,要不还不知道如何呢!”
说到这里,他心有余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婉乔。
做教头和同袍,她是优秀的;但是做女人,及格线都达不到。
婉乔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我问你们一件事情——不是咒你们,就是如果,如果你们的妻子怀孕了,但是生孩子可能有风险,你们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