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张扬,双眼中满是悲愤。
长叹一声,陆逊萧瑟道:“既然殿下容不下逊,那是杀是刮,逊悉听尊便。”
张扬知道陆逊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伯言此言差矣,孤有吞并天下之志,岂能容不下你一人?”
在陆逊不解的眼神中,张扬继续道:“科举,不过是用来收拢士子之心的一种手段罢了。相信凭借你的智慧,应该不难看出,孤之所以行科举,一方面确实是为了给寒门士子一条出路,让他们能够入朝为官。另一方面,则是孤想改变如今天下的状况,孤不希望自己的治下有如袁家那般的世家,孤不希望这群人,以及他们的子孙,无论贤能与否,能够把持或干扰朝政。”
“但你不同,陆伯言,孤知你有大才,根本无需参加这什么科举,如今孤想给你一个机会,让陆家重新成为世家不可能,但你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却要看你的表现。另外,孤也可以命人为你寻找陆瑁和陆绩两人,你意下如何?”
陆逊本已心灰意冷,但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机,立刻开口道:“不知殿下要学子作甚,学子必定尽心竭力!”
张扬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可知江东周郎?”
陆逊可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辈,虽然已经远离江东,但这天下大势却不曾放下,闻言没有丝毫惊讶道:“殿下所说可是曲有误,周郎顾的江东大都督,周公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