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景浊叹息一声,只心念一动,周遭便如同琉璃碎裂一般。
一柄飞剑划过,虚空中一道白衣身影就这么被逼了出来。
刘景浊心念一动,清池折返回来悬停一旁,他轻声道:“你的阵法,对我来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再告诉你一句,事不过三,你已经没有作死机会了,烦劳惜命些。”
就这星星点点外露的煞气,已经让那位范首席喘不过气了。
还是吴篆笑着挥手,那位范首席身上压力这才减弱几分。
吴篆轻声道:“我也说,事不过三,事已至此,我九和皇室那边我会知会,不会怪罪任何人,但是你,不要让我再见到。”
刘景浊充耳不闻,只是看向那根已经烧了多一半儿的香。
吴篆还在喋喋不休,“做人得实际些,我不是妖族,也不怕你一身煞气,就你那飞剑,我真不放在眼里。以后要是还让我见到你,就别怪我不讲道理,我也不会管你是哪家山头儿的天骄,我吴篆此生,就喜欢杀天才。”
这狠话放的,刘景浊无动于衷。
撂狠话的人没等来回应,多多少少有些恼火,但刘景浊就是只盯着香,压根儿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