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扬冷哼一声,“靠县衙里那群酒囊饭袋,即使再过段时日还是抓不住!”
“不过接二连三的出事儿,民声怨愤,乌县令顶不住,已经带人去查案了!”苏明扬又补充道。
杜若心底叹一口气。
“怎么没人去抚台衙门状告乌县令渎职,毫无作为?”韩良问。
苏明扬本还气愤着,听了他的话却忽然连连发出苦笑,对他道:“前县令、前前县令比乌县令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一个人起初要杀你,后来说不杀了,只打断你双腿,再后来改了主意,打你几拳了事,兴许你还要跪下来感恩戴德呢!现在的乌县令就是只打你几拳的人,若是他走了,再来个贪赃枉法视人命为草芥的官儿该如何是好?况且乌县令只是不作为,并没有坑害百姓!”
杜若心下恻然。
韩良也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也没再说话。
“前面不远就是青阳寺了!”七哥对马车上的人道。
“知道了!”苏明扬应声,摒去那些令人烦闷的想法,笑道:“年前上头拨款批准青阳寺修葺扩建,如今停工建造完成了,只待完善,过不了多久寺里必定比现在还要热闹!”
“听闻一年前寺内刚换过主持,许久之前便听过净元大师名号,只可惜他在世时未能相见。”韩良道。
苏明扬似乎想起了往事,额首含笑道:“净元大师在世时,我总去寺里玩耍,见一见他问候一声,实际上便是净元大师在世,韩兄你或许也见不到他的,许多专门去拜访的人,大师总是避而不见,接管主持之位的是净元大师的弟子真奉和尚,我以前随母亲去寺里,倒是没见过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