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
一个名字被她念出了千丝万缕缠绕的感觉。
像小猫般抓心挠肺。
顾寒生没搭腔,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无意识地点着。
那边又说,“顾先生,你刚刚做什么挂我的电话?您还记得那一百五十万吗?我想买酒,就是上次砸了的那些……”顿了顿,女人语气更加委屈了,“您能不能打给我?”
时间过去一半。
顾寒生手指摩挲着金属机身,眸色逐渐加深,却仍旧是一言不发。
“寒生,你快点儿转我吧,我要剁手……”
顾寒生,“……”
几秒之后,他问,“买酒干什么?”
她答,“上次砸了你的,买来赔您呢。”
“用我的钱,买酒赔我?”
“我的手机号您可一定要记清楚了,不然等下找人都没得找……”
凉纾讲话过于没有逻辑,那边主动将通话掐断了。
她深吸一口气,抿着唇,“百多万,不算少,他不一定能转给我。”
大哥横眉冷目,瞪着她,“不是你说你是他的人?”
凉纾气极,“他的人归他的人,但他的钱也是他的钱啊,那人心思跟城府都深着呢,精于算计,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他每个月已经给我几万十来万当零花钱了,我还要什么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