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身上微微的一凉,我知道这是白崇明上了我的身。不过他没封我的大窍,就占了我一个嘴窍,所以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就是嘴不听指挥了。
我就听着我自己张嘴说话了:“这几个姑娘的身子还都有救,你们回去找块三年的酱块子,另外杀一条黑狗,给我端来一碗血。另外每人再给我准备三尺的红布,五谷杂粮一把。现在马上回去弄,半个小时我就要,姑娘们都在这,我就在这给这些姑娘治病。”
我说完这些人撒腿就往外跑,不大会我就听见了那狗的惨嚎声。哪还用了半个小时,连十五分钟都没用上,这些老头先后都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我一看这些东西都弄全了,有一块方方正正,黑了吧唧还长着白毛的东西,估计就是酱块子了。
然后我站到桌子旁,把酱块子掰下来一块,放进了装黑狗血的碗里。然后每人的三尺红布分个了每个姑娘,告诉她们,全都转身把上衣解开,用红布围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就让这些姑娘在地上躺了一排,那几把的五谷杂粮洒到了她们的周围。
然后重点来了,我端起了溶解了酱块子的黑狗血的碗,不知道白崇明从哪弄出一只毛笔拿在了我的手中。我靠,这碗黑狗血的味太冲了!三年的酱块子,本身那就已经可以媲美大粪了,再掺上狗血,反正我是一个劲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