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虽是满肚子的困惑,但看自家王爷面色如霜,若是他敢多问一句,那么倒霉的必然就是他这个做属下的。
自古反派死于话多,做属下的也是如此,江北心中虽是万般不解,但还是立刻出去找了春冬。
把云宴说的,跟春冬重复了一遍。
春冬也很困惑,但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随安,你在这儿坐着干嘛呀,姑娘之前已经命我给你收拾了房间,你随我过去歇息吧?”
随安依然像是个木头似的,坐在石阶上一动不动,甚至连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春冬。
“喂喂?随安,随安,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完全劝不动,春冬只能跑过去跟江北摊摊手,“他听不懂官话,而且这少年倔得很,除了我家姑娘之外,他从不搭理其他人,奴婢完全说不动他。”
王爷交代的任务,江北硬着头皮也要完成,只能亲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