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心里乱糟糟的，疯狂的猜想连绵不绝地往外蹦，她也没有穷追不舍地要求他给出对顾暖和董晟一事的解释。
更重要的是，每当听到“董晟”这两个字，柯昱的脸色总会差得吓人，嘴唇都变得苍白。
谢妍姗的脑海中抑制不住地冒出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猜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
真正的柯昱在三年前的L城音乐节中不幸遇难，而现在她看见的柯昱，其实是董晟。
两个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甚至连泪痣的位置也一样？
柯昱回实验室继续工作后，谢妍姗下了楼，在工程学院教学楼的广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整理思绪。
她喜欢曾经的柯昱吗？
喜欢。
她喜欢重逢后的柯昱吗？
喜欢。
她喜欢上一个叫“柯昱”的人两次。
哪怕他的爱好变化很大，习惯也不一样，性格却好似从未改过。
他桀骜、冷漠的外表下有颗炙热、温柔的心。
她暗恋他很多年，以为他忘记了他们的约定，是因为他对她并不上心，路过时救了个曾有几面之缘的人，仅此而已。
然而，她从旁人口中得知，柯昱居然藏有她高中时的照片，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喜欢她了吗？
她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