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的目光追随着盲女方向,发现她奔向了院里的伙房,在灶在点了火,塞了木柴,烧得差不多,从里面拖出木柴梗,放在院子里空旷处。
待凉得差不多了,伸手在木柴梗上摸了摸,扯下一条细炭条来,又急匆匆的奔回来了。
这一忙活,脸上抹了两道黑,又下了汗,发黄的水粉又晕染了......
盲女却一无所知,欣喜的举着手里的黑炭条道:“郁通,我用这个画眉毛行吗?”
扎西一怔,不由得点了点头。
后知后觉盲女看不见,遂说道:“刚刚好。”
盲女摸了摸眉毛的位置,用炭条小心的在上面画着,结果根本接续不上,画得跟树杈似的,累得盲女热汗直流。
扎西实在看不过眼,抢过炭条道:“我来帮你画吧。”
盲女一怔道:“郁通哥,你来帮我画?那怎么成?只有丈夫才能给妻子画眉毛呢,外男是不能这样无礼的......”
正说着,只觉着眉毛上已经炭条轻触,盲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