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新称号,三人兴致勃勃又饮了一轮,话题又回到祁不语身上:“子诚,你还没说呢,你为什么不想做官?”
祁不语道:“农人志在丰收,商贾志在多金,仕者志在腾达,而此种种,皆非我所求!”
“那你求什么?”东方芜脱口而出!
世人不都求这些吗,不求这些还能求什么,东方芜真是好奇!
祁不语举杯邀了他一回,轻抿一口,淡淡吐出两个字,“自由!”
“自由,子诚现在不自由吗?”她问。
祁不语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黯然,他没有答话,只是摇摇头。
心知他不愿提及,或许是涉及到他的隐私,她自然不方便多问,想来,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得自由呢?作为朋友,她也只能默默支持他了。
“子诚,你好像很喜欢青色啊!”东方芜悄然转移了话题。
“先生说笑了,要说喜恶,我大概是不喜欢的,只是习惯了!”他生来就穿这个色的衣裳,这么多年下来,就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