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在他家人眼里,真的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也难怪,季平舟要将她藏在这里。
她想逃出这座房子。
才走两步,季平舟迷迷糊糊从后面贴过来,拥抱的力道紧到窒息,他根本没醉,却要耍起酒疯来,“我的错,都是我太自负了,你别跟我闹别扭,我受不了。”
禾筝扭动肩膀想推开他,却根本推不开。
他又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咬了口她脖子上的软肉,带起丝丝痛感,“要不你抽我两巴掌解解气,就是别不理我。”
“我哪儿没理你了?”禾筝躲开他没有规律的亲吻,“放开,浑身酒味。”
“别嫌我……”
她沉了口气,拼尽全力,用手肘顶住了季平舟的腰,一下子,就击到了他的痛楚,将人整个推开。
没有犹豫的,她立刻抬步要出去。
手腕却又被捞过去,季平舟攥着,不敢用狠劲,怕把她弄疼。
他一直记得她说不喜欢被拽着手腕,会很疼。
丝丝的暖和气息浮现在空气中,包含着季平舟的心痛和不忍,他的委屈闪现在瞳底,紧缩起来,很显眼,那一刻,好像也没了什么男子气概,泪意都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