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静静喝着就,不时扫上一眼,脸上冷意更甚,突然屋角的黑影诡异的扭动了几下,就跳出一个黑衣人来,低声笑道,“赵大公子,真是好手段。”
赵丰年一惊,下意识的去摸腰侧,却发现平日暗藏的匕首,因为成亲换衣,已是卸了下去,于是只得装了平静,问道,“你是什么人,夜闯民宅,可是重罪。”
那黑衣人饶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那床上的表演,才从怀里拿了一封书信递到他面前,说道,“赵公子喊我秘一就好,今晚冒昧上门没什么恶意,只是受我们主子差遣给公子送封信。”
赵丰年皱眉,没有立时动手接过。黑衣人嗤笑一声,又拿出一个手工极粗糙的荷包放到桌上,“我们主子说他曾有个化名叫吴煜,还说着荷包就是凭证。”
赵丰年借着烛光仔细看了看,下一刻却是立时把荷包抓到了手里,惊问道,“煜哥儿?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