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力消化着:“我们……我们先进去吧。”
我走得太急,而周森拽到太用力,以至于我又重新撞回了他的怀里。
周森前所未有的认真,将近是在警告我:“赵炽他的确不应该保护你,我之前给过他太多机会了,可你还是选择了我,不是吗毕心沁?”
我被动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算今天他在许诺和你之间选择了你,危难之下表露出了什么,你对他也只能心存感激,不能再有什么其它,懂吗?”
我愈加一头雾水:“其它?其它什么?”
“比如动心。”周森眼眶一蹙,这便是实打实的警告了。
我急得直跺脚:“动心?我整颗都给了你了,还拿什么动啊?肝脾胃行不行啊?”
手术室门口没有赵炽的踪迹。护士说伤者已脱离生命危险,那男人刚刚走掉。这时赵炽给我打来电话,说已在返回机场的途中了。他更改了航班,一副非走不可的决绝。
手术室的门仍紧闭着。
我不打算再等,对周森告辞:“我在这儿她会情绪波动,才缝合了别再又崩了,所以我还是先走吧。我妈去乌鲁木齐,一定是要转去伊犁,可她也一定还没到伊犁,不然老李那边不会没消息。我担心死了,我得马上去乌鲁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