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丫头就去找了这个男子,这男子叫做秦越人,孰料,这男子是一个给人治病的郎中,却也远近驰名。”
“秦越人?”说真的,这个名字,浅桑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大概是这女孩的溢美之词了,浅桑追问道:“你进自己的一腔热情都告诉了他,对吗?”
“是,我将自己的情感都告诉了他,然而被他给拒之门外了,他不是治病救人就就是在外面去挖掘草药,久而久之的,他会去哪里,我也都知道了,每当他出门去,我就追赶在他的后面,为他唱歌。”
“只因为他叫做秦越人,只因为这首歌是我为他谱写出来的,我所以将这首歌叫做越人歌。”
“越人歌。”浅桑点头。
女孩应景一般的浅唱低吟——“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和日系,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觉醒……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歌,实在是很情深意切,但姑娘的歌曲,对男子而言,曲儿完全得不到回应无论从模样,从家世上看,他们这大门大户的,找他那样一个其貌不扬之人,都是他高攀了,但是这秦越人呢,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