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说:“是一个不高不矮的男人,声音很粗,但样貌看不清,因为他戴着帽子和口罩……我因为一直陪妈妈说话,也没顾得上看窗外路线对不对,报了地址后就没再抬起过头,后来发现不对劲时,已经到东郊那边了……他锁死了门,后来又拿着电棍把我和妈妈都电晕了……再醒来时,我们就被绑了手脚,扔在那栋危楼里面了。”
宁遥冷着眉眼:“你们醒了之后他就不在了?”
“在的!只不过没一会儿他就走了,而走之前……”
“走之前怎么?”
宁希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没什么。”
宁遥从倒车镜内看向她,态度严正:“宁希,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案件关键,你真的要向我隐瞒什么吗?”
宁希咬咬牙,最后像是下了决心,看向宁遥?:“他说……”她顿了顿,“他说,他就在你身边。”
季东歌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就醒了,他的伤不轻不重,大夫打的麻醉药也是局部的,所以倒没耽误什么时间。